样。
身体如同熟透的果实被捣成一滩烂泥,你的双臂早已脱力,虚虚地揽着面前的人,后背则承受着另一人的重量。
你再一次颤抖着进入高潮。
“哈啊……换位置。”
银时停止抽送,拔出肉棒仰躺在床,让你趴向他的身体后,对着你被土方插到仍在兴奋翕动的小穴,再次狠捅到底,前端抵在敏感处的软肉磨蹭。
“啊啊……那、那里还不行!”你拼命摇头,眼泪都被肏了出来。
“亲爱的师姐,再忍一忍吧。”他舔着你的耳朵安慰道,“就快结束了……”
“真的不要紧吗?阿景都哭成这样。”土方伏在你背上关心地问,肉棒却毫不留情对着张开的后穴直接插入,深深浅浅地抽动。
“装什么好人呢?我看你不是操得很开心吗?还得意忘形叫人名字。”银时趁机开始嘲讽,一边顶着腰,一边在你耳畔继续诱导,“看到没有?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假正经,心里早就想着要这样把你吃掉……你以后可别再被他的表象给骗了啊,最好离他远远的。”
“呜呜呜……”你没有余力说话,趴在他肩头抽泣。
“你在这种时候给她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啊?明明都是你的主意……”土方埋怨道,却仍旧前后挺着胯,动作一点没停。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没资格说我。”
“你……”
“呜啊——!”
“啊,她又高潮了,换位置。”
……
漆黑一片的房间内,四处都弥漫着激情过后的浓重腥臭味,精液和淫水流得满床都是,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
你和着浴衣侧躺在床陷入深眠,两个重新换好衣服的男人并排坐在床尾,进入贤者时间。
“睡得可真沉。”土方回头看了你一眼,“被我们这样折腾,她肯定累坏了吧。”
“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睡得更安稳。”银时双手撑在身后,仰着头叹道,“那家伙啊,从小睡眠就不太好……总在做噩梦。”
“……这样啊。”土方似乎明白了什么,扯着嘴苦笑,“不过下次,我绝对不要和你这混蛋一起瞎胡闹了,真是累死个人。”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