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云躲在爹爹身下得意偷笑,小手撑在他光滑坚硬的胸膛上,找到男人胸前褐色的茱萸揉捏,边捏边用指甲抠挖,“被姨娘发现我们的事啦,要不我带爹爹跑吧?”
算盘打得震天响。
她早就不想让爹爹再做官了,做官烦死了!整天在外面,不能陪她。
乳头被女儿玩弄得敏感不已,埋在穴里的粗壮肉物一跳一跳,胀硬猩红的大龟头挤在花心跳突。
父女两人皆情潮泛滥,唐关拉起女儿的双腿,令其缠在腰上,性器好进得更深,对着花心深顶几下。
那里的一圈嫩肉,不是像一只只小手紧紧攥住龟头,就是突起几分,往龟眼里钻探,越操滋味越足,勾引得老男人频频耸腰,力道大得能将小凤凰撞散架。
“爹!爹爹……啊…哈……啊……”
祈云倒在榻上,被他压在身下,腰被大手牢牢卡住,受着堪称野蛮的猛烈操干,却罕见地没有哭,甚至勾在他臀上的两只小脚有意推波助澜,在他狠狠插进来的时候,带着他的臀压得更深。
“爹爹衣裳脱了……唔…啊…啊……”
月白色深衣还穿在他身上,祈云不喜欢衣服碍事,胡乱拉扯他的衣服。
唐关应小宝贝要求,直起身躯脱掉衣衫,赤条条和她抱在一起,双臂从她腋下抄入,坚硬的胸肌压住挺翘软嫩的小白兔,两相厮磨,尚余酒气的薄唇吻住她,下体撞得飞快。
骚鸡儿干得春水满池,紧热的小穴湿淋淋的,更好操了,一下一下狂操不止,一味狠干。
解决了一大心腹之患的小孩儿颇有终于霸占她爹的爽快,紧紧搂住他的背,不哭不闹,任由他粗暴乱操。
硕大的肉棒用力贯穿狭小的花径,激烈的欢爱弄得祈云泄了一次又一次,爱液仿若失禁,一波一波浇在大鸡巴上,灼热穴肉吸得龟头不断向里,在花穴中到处乱戳,撞得宫口一缩一缩。
“爹爹……那里…那里不要……”
祈云下腹酸酸麻麻,觉得被他撞到的地方又酸又胀,一股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宝宝要的。”唐关稍稍退出一瞬,将她翻过来,从后面重新操进去,一次比一次撞得用力,撞得胞宫口浅浅张嘴,他用力一个挺腰,龟头全部操进花房,继续耸身,“呃…哦哦……爹爹全给你…全部给云儿…爹爹全部进来了……嗯……”
细小的宫口咬住男人最敏感的冠沟不松嘴,紧紧箍住,爽得他赤脚踩在榻上,半蹲着骑在女儿的雪臀上,双手按住莹润的肩膀,大半个身躯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挺屌向里操,粗长的大鸡巴次次全根没入,老男人身心俱爽,干得十分爽快。
“爹爹……我不要了……太深了……里面好胀呜呜呜……爹爹……我要坏了……要被你插坏了……”
身体被他进得这样深,顶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水止不住得流,怕是要坏了。
啪!!!
小屁股上落下一道巴掌印。
“不许说污言秽语,哦哦……”
道貌岸然的老男人,分明骑在女儿身上,鸡巴干进人家小花宫里,做着最下流无耻的事,却不许小凤凰乱说,可恶至极。
小妖怪可怜巴巴趴着被操,连说句话都不被允许,气死了!被干得水液横流,又高潮了一次,后腰隐隐发酸发痛。
就在她被干得忍无可忍,不想忍耐,又想哭唧唧的时候,身后的老男人终于一阵猛烈冲刺,一个深顶,龟头抵在宫壁上一抖一抖,释放浊烫精液。
“嗯…嗯哦……”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祈云被射得又高潮一次,腰酸得哭出声来。
唐关伏在她身上喘息,听到小家伙又呜呜咽咽,无奈又心疼,这小哭包,亲了亲被汗水湿透的粉脸,“哭什么?爹爹又弄疼乖乖了?”
“爹爹我腰疼呜呜呜。”
唐关哑然。
这两日做得是有些多,没用的小废物,看来以后得克制些。
他穿好衣服,帮宝贝也穿好裙子,抱起她又去洗澡沐浴。
一天洗叁次澡!祈云都快烦死了,从没觉得她爹的洁癖如此烦人过,可不洗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只好鼓着脸颊又洗一次。
沐浴完毕,唐关将小心肝塞进被窝,自己则换上一套藏青衣袍,甚至到外间命人帮他束好头发。
“姨娘之事,爹爹没有及时处理,委屈云儿了。”收拾停当,他坐在床边,抚着女儿的脸颊柔声道,“这些事都由为父处理,宝宝不必忧心,嗯?”
“嗯嗯嗯。”祈云躺在被窝乖巧答应。
“乖宝宝。”他在女儿额头落下一吻,“你先睡,不必等爹爹。”
小妖怪嘴上答应得很乖,可现在小孩儿一刻都离不得她爹,他前脚出门,她后脚就隐身跟了出去。
萧姨娘知道他完事之后定会找她谈话,未免她园内其他人受不必要的盘查,她没敢离去,而是到厅中等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时辰。
唐关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