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雅在浴室躺了一夜,确切说只睡了几个小时,她是被姜云依叫醒的,对方踩住她的脸,直到她睁开眼才放下脚。
申雅挣扎着要跪起来,但刚一动弹,便觉得全身的骨头要断了,背部和屁股也已经疼得毫无知觉,她缓了一会才勉强跪在姜云依面前。
姜云依解开申雅脖子上的白衬衣,一夜过去,衬衣早就褶皱得不成样子,松开后,能明显看到申雅颈部有清晰的红色勒痕,姜云依把白衬衣挂在淋浴间的门把手上,“待会清理干净自己穿上它。”
申雅还以为昨夜姜云依只是故意说来发泄心中的不满,没想竟然真的要让她穿上这件白衬衣,这一刻,她是彻底慌了,手腕上的绳子还没解开,但不妨碍她能拉扯姜云依的裤腿,她低声乞求道:“主人,求您”
话没说完,姜云依并拢两指伸进申雅口中,强行打断她的话,又夹着申雅的舌头向外拉扯,并道:“你害羞什么,让我妹妹知道你有多爱她不好吗,哪怕跟了我也在思念她,多么衷心的一条狗啊,说不定我妹妹知道这件事就心软问我要回你了呢?”
申雅知道这绝无可能,毕竟跟在姜云溪身边那么长时间,她明白如果这件事在姜云溪面前挑明,对方只会厌恶甚至觉得她恶心,她们本就是好聚好散,她不想连最后一点体面都被撕碎。
“好了,动作快些。”姜云依抽出手又把手指上的唾液擦在申雅的脸上,才慢慢给她解开手上的绳子。
申雅的手腕已经被磨破皮,姜云依只瞥了一眼便收回眼神,她扔下绳子拿过白衬衣说:“光着身子出来。”
当姜云依离开后,申雅跌坐在地上,压到屁股上的伤后还是让她疼得抽了口气,无奈之下,她只能扶着玻璃门的把手慢慢站起来。
刚站起身,腿就失了力气又滑跪下去,歇了一会儿,申雅再次抓住把手从地上爬起来,只是一个站起身的动作就让她累得气喘吁吁,有了支撑点,她总算可以揉一揉自己的腿。
当双腿的酸麻感减退,申雅才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走进去,满背的伤,她不敢洗太热的水,只能调低水温慢慢冲洗自己的身体,当她摸到下身时,才发现穴又有些肿了。
虽然怕刺激到自己的鞭伤,但申雅也不敢在里面待太久,因为她记得姜云依刚才说要她快一些,她记得今天还要回姜云依的长辈家里。
从淋浴间出来,申雅在洗手池下方找到一条干净的白浴巾,她取出擦干净自己的身体,又背过身在镜中粗略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和屁股,果真如她所想那般狰狞,不过这样的疼痛才是她所熟悉的。
从浴室里出来,姜云依还坐在房间里,床尾放着一套衣服,申雅所熟悉的白衬衣放在了最上头,等她走过去拿起衣服,才发现缺少了内衣裤,她拿起白衬衣,又抬起头看向姜云依,嘴巴张开好几次,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倒是姜云依看出她的疑虑对她说:“旁边有一对乳贴,应该不需要我教你怎么用?”
申雅这才发现一旁这不起眼的东西,她当然是用过乳贴的,所以熟练地给自己戴好,又无可奈何地穿上这件熟悉的白衬衣,她衣服扣上最顶端的扣子,又拿起黑色长裤和黑色毛衣穿上,毛衣下方还放着一个黑色围脖,戴上后刚好能遮住她脖子的勒痕。
等她全部穿戴整齐后,姜云依走过来拽住她的手腕,因正好抓住她受伤的位置,所以申雅疼得拧起了眉,但不容她分神,姜云依拽着她就往衣帽间走。
化妆镜前,姜云依抽出圆凳把申雅按坐在上面,屁股本就有伤的她,如今坐着才是一种折磨,姜云依全当看不见她的痛苦,只是拿出自己的化妆品,捏起申雅的下巴开始为她上妆。
申雅骨相好,五官偏冷但精致,凑近了看更是迷人得很,尤其是为她描眉抹唇时,乖巧中又夹杂着别扭,那眼睛左右来回瞟,就是不知该停留在哪一处,瞧着申雅这服软的小狗样,姜云依的心又软了下来,但一想着昨夜她看到的那一幕,这罚可不能那么快就结束。
“好了。”姜云依放下手中的唇釉,她完全照着自己的喜好在给申雅上妆,上一次申雅自己化妆时故意把脸部线条修饰得柔和,美是很美,但姜云依更爱申雅这幅清冷的模样,这样的反差才能让她兴奋,她指了一个衣柜对申雅说:“自己去选件大衣穿上。”
姜云依所指的衣柜并非是放她的衣服,申雅打开后,发现里面全是还带着标签的新衣服,她取下离自己最近的浅色大衣,姜云依已经来到身后,帮她取下标签后,又拿起衣服温柔地替她穿上。
若不是身上还疼着,她真要被姜云依如今温柔的假象给骗过去,对方喜怒无常,申雅根本不知道姜云依此刻是否还在生气,也不知道对方在接下来又会对她做什么。
姜云依依旧抓着她手腕,像是知道怎样能让她时刻体会到疼痛,坐进车里,在屁股挨上皮质座椅时,申雅疼得差点没跳起来,到底是忍住了,只不过她也不敢靠着椅背,一路上她坐立难安,只希望车速再快些。
“你不是最能忍么,待会到了我家,你是打算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