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狰狞而粗大的肉棒一夕之间整根操进了在急速收缩的湿软的骚穴里,在这个刹那身体里那不自觉满足快感被填的满满的,一直被理智压制着的欲望也变得越发强烈。
她被被填满了,骚穴被巨物撑开着,甬道内的每一个褶皱都好似突然整根没入的肉棒给抚平了,骚穴内又酸又涩的那个小点也被重重撞击到着。
更别提男人那毫不留情的凶猛的力道,几乎是要将她自己整个人都贯穿一样,整个身子压上来狠狠的进出。
周伊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也被男人贯穿着,身体里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整个人都给吞噬着,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战栗颤抖。
此时女人的嘴唇还被男人用力的给啃咬着,白嫩的奶子也被反复揉搓挤压着,双腿也被男人紧紧的抱在臂弯中。
女人不自觉的随意扭动着屁股,被操开的骚穴吐着淫水,主动向男人的胯间送过去。
一直不断袭来的高潮会让女人渐渐的开始失去了最初的反抗与理智,被更强烈的,更缠绵的快感取代,彻底的食髓知味沉沦在男人那粗壮巨根下。
“啊…江时淮,嗯啊…太快了!”女人的话刚说出口,骚穴就爽得都喷溅出一汪汪淫水。
那诱人动情的骚穴一抽一抽,喷出一连串的腥臊淫水,一点不剩的全都淋洒在了男人那坚挺的肉棒上。
女人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伸出双手紧抓住男人的后背,男人的衬衫被抓出了无数的褶皱,女人那因为过于用力抓扣的指尖也微微泛起了红。
一直紧紧压在女人的身上的江时淮,全身上下笼罩着浓烈的不受控的欲望气息,肉棒也深深顶进那潮湿紧致的骚穴里,又湿又热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他肉棒上吸吮蠕动,刺激着男人整个后背都时刻紧绷着。
随着女人刚才的高潮时候喷出来的淫水,肉棒更像是泡在黏糊糊的温泉水里,淋得男人那还未全部脱尽的西装裤都被浸湿的一块一块的。
男人的眸色猛地暗沉了下去,手臂上肌肉突然隆起着,刚刚操进花穴里的肉棒猛地一下抽出,后又猛地操回女人那湿软温热的骚穴里。
甬道内壁上的软肉一下子被带出一下子又被拉扯回来,被重重地摩擦着,刺激得女人双腿越发的哆嗦,紧扣着男人的小手也渐渐的无力垂落了下来。
最要要命的是男人抽插的动作开始如暴风雨一样袭来密集而又猛烈,女人还在高潮余热中的身体,甚至连神智都还没有恢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敏感的,连轻轻碰一下都会爽到颤抖,更别提还在痉挛抽搐的骚穴,哪里受得了男人的突如其来的凶猛的操干。
“啊…!”女热连呻吟声都如同婴孩般柔软,喉咙不断的打颤,垂下的眼睑不停颤抖着好似随时都要厥过去一般。
只是女人眼前的男人现在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庞大的身躯不断的向女人压去,将她禁锢在狭窄的空间里用巨大的肉棒持续猛烈的贯穿操弄着。
江时淮的动作急躁而又粗暴,已然没有平常那个总是沉稳淡定,连在欲望中都能完美掌控一切的男人,因为对他而言现在的时间就如同偷来一般,如果不强制女人做出某些决定可能他将永远失去。
当看到周伊穿着那象征爱情的洁白婚纱时,男人就觉得欲望的火焰已经在他心底里燃烧了起来。被女人一次次提醒着她要抛弃他另嫁他人,男人最心底里的怒火瞬间燃起。
忘记了做爱的技巧,只能遵守着身体那最原始的欲望低头在女人的脖颈上啃咬,手心里紧紧抓着又白又大的奶子,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完全没有没有什么九浅一深或者是厮磨她的敏感点。
仅凭着身体里的那股蛮力,拼命贯穿而去再深深的进入在女人那柔软身体里。
新娘休息室里响彻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混杂着肉棒抽插骚穴的啧啧的水声,淫靡而又热烫,肉体撞击声听得人耳根子发烫,心尖也会跟着发颤。
此刻的男人恨不得一直都沉浸在又湿又热的骚穴里一辈子被热烫的淫水浸泡着,腰腹间的动作越来越快。
女人已经完全的沉浸在性爱的海洋中,对于男人那猛烈的攻击糙感,从不适到太爽,不需要太久,男人的猛的顶进在猛的抽出爽到女人感觉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呻吟尖叫。
“啊…好爽…好舒,呜呜!”无论和男人操干了多少次,两人的身体是多么的互相熟悉,每一次却还是忍不住的为对方疯狂的悸动,身体畅快淋漓的时候心口的跳动都在诉说着对对方的喜爱。
女人眼眶里渗出了愉悦的生理泪水,视线朦胧的看向江时淮的脸庞,休息室那暖色调灯光落在他的脸上,深邃俊朗的面庞跟雕像一样完美,那迷惑人心的容貌,以及全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凶猛征伐的匪气强烈的扑面而来。
女人好似又要高潮,再次出声“啊…江时淮…你停一下…太猛了,啊…我忍不住了,太快了。”被男人飞快操干的骚穴里又涌现了那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的熟悉的酸胀快感了。
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夹击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