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怎么勾得我三弟对你死心塌地?甚至还撩拨上夏诏,你给他们下药了?”
戚长赢由他捏着,并不躲闪自己的眼神,与他对视,“这话你该问他们。二殿下那日并非无意路过吧?你都看到了什么?”
江宴渊好似抓住她什么把柄一样,笑得狡诈,“看到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怎么,你怕我说出去?”
“你即便说给江宸焕听他也不会信,至于夏诏,他什么都知道。”戚长赢抬头久了也累,想扭头挣脱,却被他捏得更紧。
她微皱眉头,暂不发作。
江宴渊很是震惊,“这个夏诏,倒没看出如此大胆。”
戚长赢没好气,“所以你想要怎样?威胁我?我身上又什么值得你惦记的?”
江宴渊舔舔干燥的下唇,心脏快速地跳动,他摩挲着手指捏着的那处肌肤,恬不知耻道:“你既然与江宸焕可以,与夏诏也有染,为何不同我试试?”
第一次遇到光明正大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的人,戚长赢都忍不住笑出声,“二殿下这是…在勾搭自己三弟的人?”
江宴渊很理直气壮,他耸肩,“你们男未婚女未嫁,他甚至都不曾向陛下主动提及你,根本没有娶你的想法,我怎么不能后来者居上?”
说得还真没错。
戚长赢赞同地点点头,“说得也不错,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又是什么时候见过我?”
她仔细观察江宴渊的表情,试图看出他是否在撒谎。
“从你进京第一天,我对你就一见钟情,你瞧瞧,我母亲留下的遗物我都送你了,还不足以表达我的真心?”
江宴渊说这话时脸上也是不正经的笑,戚长赢真分不出他是说真话还是假话,不过无所谓,她早晚找出真相。
“二殿下这般情真意切,我倒不好拒绝了。”
戚长赢幽幽叹气。
江宴渊凑近了,两人几乎鼻尖抵着鼻尖,他眨眨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那便不要拒绝。”
他几乎是用气声说的。
“不行啊,四舍五入我得称呼你一声大伯,咱俩这是乱伦。”
戚长赢语气遗憾。
江宴渊轻哼,“方才你盯着陆状元看时不曾想过江宸焕,现在到我了你就拿他出来当挡箭牌,是我不如他好看?”
这是怎么扯到好不好看的,戚长赢没明白。
“随你怎么想吧,先松开我。”
戚长赢不想跟江宴渊玩了,她觉得他就是在开玩笑,她不想跟他进行这么无聊的游戏。
江宴渊却不肯放手,他盯着戚长赢的嘴唇,深吸一口气,直直地撞上去。
嘴唇碰嘴唇,牙齿磕牙齿。
力道不大,戚长赢还是吃痛,她被气笑了,又觉得无语。
这么草率地就把初吻交了。
她真弄不明白江宴渊在想什么了。
戚长赢伸手捧着他的脸,大拇指插进两人紧贴的双唇间,指腹摁在他的唇肉上,“没有人告诉你,接吻时先闭上眼睛吗?”
她语气温柔,挪开手指,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探出舔舐他的嘴唇,然后顺着微启的唇缝钻进去,舌头勾着他的舌头,亲身教导他什么才叫接吻。
江宴渊紧紧闭着双眼,手指紧张地揪住她的袖子,心脏快跳出胸腔。
他青涩地跟着戚长赢的动作,好几次舔在她的牙齿上,但他不气馁,往她嘴里探,又在她的带领下,彼此舌头勾缠。
仅仅是接吻,他都刺激得脑袋发蒙,腿还发软,也难怪了,第一次接吻就是如此长如此深的吻,确实难以招架。
情到浓时,戚长赢伸手拉开他的衣领,冰凉的手伸进去摸着他的胸。
直接把江宴渊惊醒,他匆匆分离自己的唇部,震惊地看着戚长赢,胸口剧烈地起伏。
明明是他主动,却搞得好像戚长赢调戏良家夫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