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连北兮在床上一向是被服侍的对象,几个男人也很少提这方面的要求,所以她即便床单滚了许多,手活却始终中规中矩。
这回帮贺东哲算是持续时间比较久的一次了,他的鼓励和赞赏让连北兮自信心高度膨胀,顾不得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一心只想让对方在她的“掌握”中登顶。
可惜她在给人撸管上算不得天赋异禀,按照贺东哲的提示来回折腾了许久,他除了呼吸声更粗更重,阳具更大更硬外,并没有丝毫要爆发的迹象。
连北兮不免有些挫败,失落地问他:“我技术是不是太差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像要射的样子……”
贺东哲喘息中带着一丝笑意,“傻瓜,你才弄了几分钟,我如果这样就要射了问题才大发了好吧?”他把她的手从阴茎上拿开,十指相扣握住,“手是不是酸了?接下来换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连北兮诚实地点了点头,一边亲吻他的脖子和喉结,一边说:“那你快一点,我下面好湿,好想你赶紧进来……啊……插我。”
早在她说到“进来”两个字时贺东哲就克制不住地肏进了她水汪汪的嫩穴里,只是一生要强的女孩仍然坚持说完整句话。
连北兮一只手被他禁锢住不能动,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肩膀,随着他抽插的轻重有一下没一下地蹂躏他手臂及背后的肌肉。
贺东哲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坠入情潮的俏脸,也喜欢听她一声声堪比发春野猫的呻吟,所以他忍住不去亲她的嘴,只埋首在她的肩颈处不停舔吻着平复呼吸。
多年不做,连北兮又这么紧,不夸张地说,他感觉跟第一次破处似的,爽得马上就想射出来。
但他到底不是青涩的处男,故而熬过初时那一阵湿热的紧窒感就好多了。
至于连北兮,虽然湿透了,可因为没有扩张好的关系,骤然吃下他的庞然大物还有些辛苦,所以俩人一时间都默契地没有动作。
喘气声和心跳声夹杂在一起,室内溢满情欲的荷尔蒙。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贺东哲,他颇为吃惊地看向连北兮,“兮兮,你……怎么?”
“馋成这样”这四个字男人默默吞了下去,因为女孩乍然羞红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刚结合的刹那,贺东哲的注意力全在自家被绞裹的阴茎上,等缓过那一波后他立刻发现湿软的穴肉正在自发地吮吸茎身,并且有规律地咬紧收缩……
如果他没有记错,连北兮以前好歹得操上一段时间才会进入这种状态,现在一捅进去就小逼就骚成这样,她这是多久没做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问她,傅南景难道不行了?明明一副以男朋友自居的模样,居然没能在床上满足她?
可下一秒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来在俩人亲热的时候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太过扫兴;二来不管傅南景是不能还是不行,对他而言都是利大于弊。
贺东哲一个性经验止于高叁那年的人都能察觉到她的异样,何况是深知自己身体有多么不争气的连北兮?
她此刻简直窘迫到了极点,要知道几乎阴道一开始自主收紧时,她就试过控制自己的下体,但无论她如何放松又或是进行精神暗示,穴肉们仍然表现得像在吃断头饭一样——有了这顿没下顿,疯狂地啃咬着肉棒不放。
连北兮十分无语,她其实能猜到自己的身体反应为什么会如此强烈。一般情况下,男方都会用手或嘴让她先小小地高潮个一两回,再进入正题;不像这次,她仅仅是湿得很彻底,还没有高潮就被插入了。
好比一个非常饥饿的人,倘若先给他吃些点心前菜,当正餐上来时,他就不会吃得如狼似虎、形象全无。
可如果他始终保持饥饿状态,然后第一口吃的又是顶饱且美味的大餐,可想而知他会狼吞虎咽成什么样……
偏偏这原因连北兮还不好解释,因为刚才是她自己发浪,催着人家快点入巷。她哪里有脸说自己也没料到这具身体饥渴到如此地步;又或是她只是嘴上发骚,完全没想到贺东哲竟然真的听进了她的话,不曾再帮她做些扩张工作?
自己作的自己承受,连北兮红着脸,凶巴巴地冲贺东哲吼道:“你盯着我干嘛?还做不做了?”
贺东哲听出了她的恼羞成怒,再看那张色厉内荏的小脸,忍着笑意道:“我的错……怎么能让我们宝贝等这么久?马上就干你好不好?”
他的服软让连北兮感觉稍稍捡回了点面子,她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用力挣开俩人相握的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抬头亲他的喉结,一边嗲声嗲气地说着诛心之言:
“那你给力点,再这么夹下去我感觉靠自己都能高潮了……”
贺东哲:“……”
牙痒痒的他没有再多话,当即叼住她的一颗小奶头使劲嘬起来,另一颗自然也没放过,五根手指拢在一起,扣住小蓓蕾又捏又揉的。
下半身的动静更是激烈,阳具飞快地在粉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穴口被粗壮的棒身撑开到了极致,每一次动作都有嫣红的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