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文两掌抓住她的圆臀,毫不犹豫地用舌头卷住阴蒂大力吮吸起来。
他能感觉到花穴里有温热的汁液喷出来,尽数洒在了他的下巴上,散发着两性交欢时特有的甜腻味道。
男人鼻间全是连北兮的气息,他想也没想就用舌头把肉瓣上残留的爱液舔得干干净净,一滴不落地吞进了肚子里。
只是他惊奇地发现,小逼才干爽没几秒,立刻又有淅淅沥沥的淫水流出来,这具身体未免也太……淫荡了吧?
这个下流的念头让霍修文心头发热,他的理智在唾弃自己猥琐不堪,但身体却因为连北兮的敏感越发性奋起来。
他没有用手做前戏,而是像昨天那样控制着性器在花缝上来回移动。不一样的是今天龟头上套了“小雨衣‘’,不像肉贴肉时那么刺激。
可这仅仅是针对他而言,对连北兮来说,滚烫坚硬的男根穿不穿“衣服”,摩擦花穴时带给她的快感都很强烈。
阴唇中间的裂口逐渐越张越开,穴肉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想要在路过的阴茎上咬一口。
连北兮的呻吟越发浪荡起来,霍修文听得浑身血液都在疯狂地往下走。他摸了把水汪汪的嫩逼,开始缓缓地把性器往阴道里插。
因为怕伤到她,他的动作故意放得很慢。俩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花径的褶皱是如何一点点被撑平的,又是如何恋恋不舍地裹紧茎身不放的。
男人小心地俯身半压住她,把体重慢慢让渡到她身上,顺便借着重力的作用把剩下半截阴茎全部捅进了逼里。
彻底交合的瞬间,连北兮忍不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实在太胀了,感觉底下好像马上就要撑破了。
霍修文却是舒爽得不行,满足地低低喟叹了一声。不消他动,穴肉已经主动缠上来舔吸着茎身不放。
俩人双手皆是十指相扣,男人宽阔的脊背几乎把女孩完全遮挡住了;劲臀则以极高的频率不停地耸动着,阳具击打逼穴的“啪啪啪”声接连不断;强劲的大腿下,两条细白的长腿被夹得死死的,偶尔还在不死心地扭动着……
霍修文没有用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或姿势,只是一边和她接吻,一边用最简单的传教士体位干她。
阴茎次次都是插到花心深处,巴不得把两颗蛋蛋一起塞进去;拔出来时却留着大蘑菇头在阴道里,卡着穴口让肉棒不至于因为太过湿滑而错过洞口。
快意和舒爽从结合处发散到全身,俩人都舒服得不行,霍修文撑着床的手臂上青筋都鼓出来了,脊背上一阵阵的酥麻更是没断过。
连北兮也好不到哪去,她的吟叫和求饶悉数被他堵在了喉咙里,对方吻得太深太久,她不仅嘴里的津液被吃得干干净净,连舌根都叫人吸麻了。
他沉沉地覆在她身上,结实的胸膛把她的两团娇乳压挤在一起,身下滚烫的硬棍在她的腿心快速进出着,顶得她小腹又酸又软。
实打实的肏弄没几下就让女孩彻底化成了一滩水,和之前急促猛烈的登顶不同,这回的高潮来得漫长又温和——花径开始有规律地一点点收缩,花心大开,丰沛的蜜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她整个人一直在颤抖,腹部痉挛的感觉越来越强,脑子逐渐停止了思考,闪过一道道奇妙的白光。
连北兮想尖叫,却被他的大舌头封住了所有声音,不停加重的呼吸明明白白昭示着她此刻正处于攀登高峰的边缘。
男人注意到了她的挣扎和求助,却没有怜香惜玉,反倒变本加厉地操干着小穴,全身大部分体重都压在了她身上,强有力的四肢更是把她固定得死死的。
可怜女孩之前还能勉强“扑腾”两下,眼下却宛如一条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上下两张小嘴,任由对方强势地入侵。
霍修文大开大合插了数百下,心底那股劲儿才差不多消下去。他放缓了速度,变换着角度插弄小穴,耐心地研究起甬道里的各处敏感点。
长时间的高潮让连北兮的脸红成了胭脂色,不单是情欲带来的潮红,更是呼吸不畅憋红的。不夸张地说,她刚刚有好几次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
对方的重量、力道、气息将她包裹得一丝空隙也没落下,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闯进猛兽地盘的猎物,是生是死只能仰仗于猛兽的心情。
所幸这种可怖的感受没有持续太久,随着霍修文的动作变慢变柔,他的深吻也渐渐改成了普通的亲吻,直到最后他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红肿的唇瓣。
连北兮在混沌中看见他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喊自己的名字,她费了不小劲才集中注意力,听清他在说什么:
“兮兮,你刚刚不是说……喜欢我干你的时候看着你吗?”
她想说那只是调情的话,可对上他认真又期待的视线后,又咽了回去。
不得不说,女人在某些时候确实比男人感性。比方现在,对着这么一个刚让自己“小死”过好几回的男人,连北兮心底绝对是柔情万千的。
何况,被一个优质帅哥用缠绵爱恋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