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上次给我的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凯瑟琳娜走到边上吹风,听到他的问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你个医学天才都不懂,你问我一个小小的护士?别搞笑了。”
傅经云嗤笑,“我从未研究过对人有害的药品,不像你们,研制的药都是害人的东西!”
“治病救人?傅经云,这绝对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从我认识到现在,你已经害过江瑟瑟几次了?”
凯瑟琳娜不说还好,一听她提起江瑟瑟,傅经云止不住的开始冒火。
“你还好意思提她!你知不知道她现在什么样子?”
傅经云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她从昨晚昏迷现在!不省人事!”
“哦?那不是解药吗?”凯瑟琳娜惊讶的瞪大双眸。
傅经云神色危险起来,凯瑟琳娜知道他在发火的边缘,急忙后退两步保持安全距离。
“之前下药的人是你,现在让她躺在病床上的人也是你,你跟我说不知道?”
傅经云恨恨的紧咬牙关,又道:“我说过多少次,和靳封臣之间的战争与她无关!把解药拿来!”
见凯瑟琳娜一直在装傻,傅经云手掌快速伸向凯瑟琳娜的脖颈,虎口处紧紧的扼制住她的脖子。
看着手下的女人呼吸急促起来,像缺水的鱼在岸上拼命挣扎,傅经云心中升起一阵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