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一旁的傅经云脸色铁青,周身的气压都降低了好几分。
果然凯特琳娜也不是什么好人,口口声声说没有生命安全,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哄骗他与他们合作编造的借口。
想到这傅经云的拳头握得更紧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找凯特琳娜算账,而是想办法配出解药。
他脸色发青,按捺下怒火,态度诚恳的问道:“那老师,您能找出是什么病菌吗?我非常需要解药去救瑟瑟。”
傅经云虽然医术精湛,但他所学的根本不及眼前这教授一半,所以对于江瑟瑟的病情帮助不大。
在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在医术上的造就还是不值得一提。
空有一肚子墨水,到需要的时候却帮不上忙。
弗洛朗皱了皱眉头,神色凝重,“这种病菌非常罕见,成分也十分复杂,我只能尽力试一试。”
虽然教授看起来并不老,但声音在这一刻却显得苍老无比,是一种对自己的无奈。
傅经云愈发心惊,但还是点了点头,回应道:“老师我相信您,只要有一点头绪就好了,这就说明有一丝希望,瑟瑟一定还有救。”
看着傅经云痴情的样子,弗洛朗撇了撇嘴。
真是痴情的男人。
当晚傅经云在实验室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才回家。
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里也越来越烦闷。
他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江瑟瑟,毕竟整出这么大个篓子,也是因为他的疏忽才让凯特琳娜有机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