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穴口,被欺负得红肿起来。
段清和身材挺拔,肌肉没林木榕那么发达,但还是能看到训练的痕迹,又因女乾元天生的体型优势,几乎掌控了整场性爱的节奏。
她俯下身,环抱着单小雨的脑袋,翘起屁股,让肉棒抽离,在单小雨的疑惑声中,再狠狠拍下,肏入穴内!
“啊~!”这个过程重复了几十分钟,单小雨被她抱在怀里承受乾元凶猛的攻势,无力反抗。
“小雨嗯…你夹得我好紧啊…啊这么会吸…太久没肏了…想念这种感觉吗…?啊~”
“肏你爽不爽…以后天天给你肉棒…好不好?”
正经人说荤腥话语刺激极了,单小雨难压呻吟,索性不再忍耐,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她立刻缴械投降。
“啊…清和…要去了…啊…!”
段清和又深干了几十下,直到龟头撞开生殖腔,那么大一个东西塞了进去,差点把单小雨肏晕过去。
穴肉迅速缩紧,一股热流喷在龟头上,穴外也像是失禁一般流出大量淫液。
段清和又顶几下,将整根肉棒全埋进去,顶端开始喷出乳白色精液,唰唰地打在宫腔壁上,注满了单小雨的子宫。
正直壮年的乾元精力旺盛,等到结消退,迫不及待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抽递。
圆月高悬在天空,知了叫得起劲,在叶子上鼓动着求偶,屋舍的灯火亮到了子时才熄,但隐隐还能听到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交合声。
…
林木榕恨自己在段清和走了才回去,也恨自己长了个能听到风吹草动的耳朵,前脚经过屋舍后脚就听到衣物摩擦和奇怪的水声,吓得她三步作一步逃开了是非之地,听墙角这种事情对她实在没吸引力。
如今她心里已经坐实了自己的猜测,想当初单小雨选择同她一起走,怕不只是有交情这么简单。真正原因是自己是个中庸,闻不到信引,待在未标记过的坤泽身边,比较安全。
不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她和自己始终保持着的距离,却和刚见没多久的乾元滚到床上?
林木榕心有郁结,中庸对待感情的敏感程度远不及乾元和坤泽,受不到信引的影响,生理上的冲动都少了许多。对待单小雨,自认友情要多一些,但也不否认有那么点情爱……唉!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第二天看见单小雨出来洗床单,林木榕也没能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
“喂,要不要帮忙啊?”林木榕下意识问了,即刻就后悔,该死,关我什么事啊,她身边不是有人了吗?
单小雨抱着能遮住她大半个身子的床单勉强伸出脑袋往林木榕那看去,就听她声音沙哑道:“要。”
林木榕嫌弃地皱眉,昨晚多激烈啊,嗓子都成这样了。
想是这么想,林木榕还是起身帮单小雨拿了床单,让她轻松些。
“她人呢?”林木榕环视了一圈,没看到那抹蓝色。
单小雨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走了。”
“走了?!我去…太不负责任了吧。”林木榕听她之前可怜兮兮地说自己有多想多想,怎么睡了一晚就拍拍屁股走了?
对于林木榕的苛责和不解,单小雨只给她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说:你自己品。
林木榕在原地眨巴眼。
单小雨见她还不跟来,就知道这榆木脑袋瓜又转不过来了,眼神都透着傻气。她无奈道:“各取所需而已,别多想。”
“各…各取…”林木榕结结巴巴,她看着女人摇晃前行的背影,五味杂陈。
啧…信引
真可怕!
“啊嚏…”段清和轻功赶路好好的忽然打了个喷嚏,想来定是夜里着了凉。
离雪华宫还有段距离,她站在高处观察着有没有旅店,借匹马来骑。
这时,远处传来踩踏枝桠的声音,虽然轻,但段清和能听到这是有人也在用轻功赶路,方向…还是自己这边?
“莫非是敌人?”段清和握住剑,继续聆听脚步声。
轻、重、轻、轻、重…
是雪华宫的轻功!
段清和卸下防备,果不其然一抹蓝色出现在了几十步外。
来人不过十几岁,扎着简单的丸子头,容颜青雉。她毕恭毕敬,朝段清和行礼:“掌门,宫内有急事,请您速归。”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段清和狐疑道。
女孩摸摸脑袋,无辜道:“长老会说的,还让我问您…不远万里来这是要干什么…?”
段清和冷笑,“那你回去告诉他们,不干什么,散心而已。”
“掌门…他们估计是不信的…”
“不信最好。”段清和恨透了宫里这群事精,天天盼着自己出事,以前拿雨眠作文章,现在她不在了,又揪着自己鸡毛蒜皮的事情数落,这掌门的位置怕是盼了很久了,可惜就是不遂他们愿。
女孩低头跟在她后面,段清和最后望了眼远处的村落,毫不拖泥带水地转头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