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线的但是我没有狼人那样的胸肌你喜欢那种吗”
“我是人类也没有办法长出耳朵尾巴给你摸”
他很认真地在为这些事情烦恼,你后知后觉,“你在吃醋吗?”
“吃醋是什么意思?”舍友懵懂询问。
“吃醋就是你不喜欢我看他们?”
“嗯。”舍友重重点头,“不喜欢很不喜欢”
“那我现在只看你好不好?”
你清亮的眼眸清晰映出他的脸庞,舍友拉住你的手覆到脸上,“可是我发情了现在好丑”
你忍不住笑起来,“塞西你为什么这么可爱啊!”
“那你你喜欢可爱…的吗?”
“嗯!”
舍友因为你的回答变得害羞,闻着比刚才更浓的橙花香,你问:“我帮你疏解一次,然后再补一次抑制剂好吗?”
“好”
还没碰到就又在发抖了,你轻握住他硬起的性器,好奇问:“塞西,你有没有这样自己摸过?”
想起浴室那次,塞西耳尖都红透。
“是完全勃起了吗?裤子好紧,我好难动呀!”你轻轻撸动着,“塞西,我想拿出来。”
舍友去解裤子,但因为被你摸得发抖,好几次都没解开。你帮他拉开拉链,肉粉接近他唇色的颜色,是很漂亮的人类男性的性器。因为你的注视,好像变得更大了。
你试着去摸顶端沁水的菇头,却被舍友抓住了手。你调皮地晃动指尖轻触吐水的肉口,换来舍友的抽气声。
“不要摸这里”
“可是,这样摸应该很舒服吧”
“而且小塞西感觉变得好大了…”
“别…别这样说…”
“不说,是要我认真摸的意思吗?”你笑着问。
舍友眼角都被逼红,“罗斯希尔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
塞西圈住你的腰、拉近,脸埋在你胸口,带了泣音,“不要这样欺负我”
你选择的发情期伴侣是舞会上那个高大健壮的alpha,你更喜欢的应该也是那个类型。可是他不是,他只是个被你摸几下性器就会舒服地掉眼泪的oga,他不想让你看到这样的自己。
你要拉开他,看你是不是真的把他弄哭了,舍友却死死扯住你的衬衣,凶道:“不准不准看”
虽然在凶你,可是会跟着你的动作喘息,跃跃跳动的茎身告诉你,他应该是舒服的。感觉舍友比你还害羞呢,你歉意说道:“好我不看你了,你别生气”
“我我没有和你生气”他气的是自己。
你轻拍他的背,像是顺毛一样顺着背脊来回抚摸,舍友变得僵硬。
“我我弄疼你了吗?”,询问的话还没说完,射出的液体从手心滑落,舍友固执的将脸埋在你胸前。
缓了好久,舍友才抬起头,无措又彷徨,“我我是不是太快了”
在浴室都没有这么快过,为什么在你面前会这样。
你没有帮人这样撸的经验,但确实没有几分钟,“好像是有点”
舍友看着又要掉眼泪了,你慌忙安慰道:“你还很年轻还还有成长空间?”
可是怎么感觉你安慰后,他更要哭了呢?
等舍友情绪恢复稳定,你念了个清洁咒语,但总感觉手上还是有精液的味道,舍友红着眼睛牵过你的手,放在脖颈,“这样会被信息素的味道覆盖”
等精液的味道散去,你给他再次注射了抑制剂,舍友眼皮开始下沉,你替他盖好被子。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