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是美了,那轻浮女子面上可是变颜变色——早知道这青大夫有妻,却从未曾得见,从前只以为他夫妻不合,或者是妻室丑陋,哪成想这妇人竟如此貌美!叫她如何不心生怯意?
“夫君,这位姑娘生了什么病?”越鸟垂眼问道。
“哦,她啊?她说她得了相思病。”青华敷衍道。
“此病何解?”越鸟又问。
这世间属妇人心思最为难料,岂料那女子看越鸟有意挑拨,心中竟是起了斗志,随即连忙献宠。
“青娘子啊~男子叁妻四妾皆属平常。青哥如此人物,娶得妻,自然也纳的妾。娘子身为正房,也得有容人的雅量,否则便是犯了妒,那可是妇人大忌啊!”
岂料她这一番话,越鸟只听进去两个字——
“青哥……”越鸟红着脸抬起眼,对着青华喃喃叫到。
青华吃越鸟这一叫,软了半扇身子,禁不住面生红晕,只痴痴的看着她。
“可我夫妻情深,如何容得她人?姑娘还是另寻宝婿吧。”越鸟对那女子劝诫到。
“唉,这话虽如此,可这位姑娘既有此心,不如就此纳了,让她贴身侍奉。这院中洗衣烧饭的粗活也好有人代劳。到了夜里,有人为娘子上夜,也省的我夜夜悬心了。”青华深情款款地望着越鸟说道。
越鸟臊的不行,只能低下头闭口不言。那女子可是听了个真切——这青大夫好狠的心,竟是要她为奴为婢伺候这青娘子!随即悻悻而去,口中虽有不甘,却不敢再行纠缠。
“帝君看够了吗,还不放开。”越鸟佯怒道。
“自然是不够,便是日夜看着,还是不够!”青华非但不放开,反倒是抱得更紧了。
“还不看病!”越鸟红着脸低声责到。
“老伯这是中风了,以后只能持素,再不能贪杯,更不能贪女色。”青华咬着牙交代到——眼前的老叟年过半百,眼看着肾虚体弱,就知道他没干好事!
越鸟掩面而笑,伏在青华耳边叫了声青哥,随即又转回后厅熬药去了。
青华撑着面颊发呆,饮了越鸟奉的茶,只觉得甘甜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