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境。他此刻想起昨夜之事,心中虽有懊恼,脑子里却是不住的浮想联翩,身下原本就暴怒的物什更是难耐——片刻之前,越鸟分明还在套弄那物,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若是他此刻亲近,也不知道她是拒绝还是相迎。
越鸟与他只有一臂之隔,那纤纤玉手正按在他的唇上。青华乱了方寸,喉头大动,心生淫意,几欲动手,不料越鸟却悄声开口了:
“帝君,此事蹊跷,我只记得在殿中饮下茶水,竟是人事不省。帝君还记得什么吗?”
青华自然记得,却如何敢说?只暗道还好他昨夜未得进身,否则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可是……早知如此,若是生米煮成熟饭……
青华脑子里一片乱麻,只能强收心神。转念一想,记起昨夜元圣星无故怒叫,想必是撞破了什么事。
“殿下莫慌,我记得昨夜听得元圣星一声叫唤,它是神物灵根,想必是发现了什么。”
越鸟悄悄起身,正了正衣冠,拢了拢头发。看自己衣衫虽然略乱,可腰带却未曾动过,便知道帝君未曾冒犯,心中生出宽慰。她假做请安,不动声色的退出了东极殿,直奔元圣星的狮栏。
青华独坐在床上,床闱间尽是越鸟的体香。他身下孽根撑起,全凭那锦被遮住才未叫越鸟察觉,满头青丝凌乱,心中只有龌龊,一时回不过神来。
青华不懂情爱,以为自己对越鸟情深意重,只要能日日看着她,与她作伴便是心满意足,不求其他。岂不知这情到浓时,哪能不惦记男欢女爱?他从前未曾体会还则罢了,偏让他这一遭食髓知味,想起那唇,那舌,那乳,那一身,都是为他而生!全是他的!若是不得真的亲近,自己只怕是死不瞑目。什么至交伙伴不越雷池之言,都是鬼扯。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是逆天改命,他也一定要越鸟与他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