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贱脏都和那些婊子一样?”
怒从中起。
因遐想而起的焰火,与过往的自己有着不少相似之处。
她……
…让我赎罪吧。
“你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een应答得果断。
“是……偷腥的味道。我猜,源头应该在这里——”
湿热窒息的温度蜿蜒蛇行,从咧开唇隔的胸膛,踩着云雾、恶心,如莲步轻移…游入秘境。
往下、往下、停留在子宫。
紧接着。
“……!!!”(←een)
目眦欲裂,掌心疼痛。但更疼的应该是下腹。
踉跄中瘫倒在床头,神经痛得发抖,气力瞬息间荡然无存。这是自己。
……
“跟谁做的?”
盺娜似乎在审判自己的罪行。
“门口那位。我并非有意为此。”
“呵,女人都喜欢这么说。”
“大人不愿予信,我亦无言辩解。”
“我看你这说话方式是改不过来了。
“那正好,嘴以后都不要用了。
“就算要用,也只能是含我的〇〇。”
“…是。”
痉挛总在吸走注意力。
还有更痛的,比如凌迟、腰斩、车裂、宫刑、剜膝、活啄。
你都要做好一一承受的准备。
别伪饰自怜了。
“你为什么当时不反抗?”
“我原以为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哦,倾心于我,却还是接受了别人?”
盺娜看起来有种被蝼蚁忽视的怒火,明明只是一只蝼蚁。
他是想趁机寻借口肢解自己,还是另有算计?
绝对性的不怀好意。
“我原以为,反抗叫喊会引来更多的迫害与误会。最初面见您时,您也未对我展现出多大的兴趣,因此,为了减少意外发生的可能性,当时只能这么选择。”
“?好啊。不过你有一点说岔了。”
“什么?”
“我对你,很·感·兴·趣。”
言语带着威胁的味道。
但een只能甜甜地发笑。
“谢大人愿予我机会。”
“这个房间是我的,你先去吃饭、换件衣服,随后过来侍寝。”
“是?。”
……
……
een很开心。欢呼雀跃、足尖轻颤…仿佛他刚刚在自己子宫处重击的创伤已若清幽飘远。
不过k不开心。
但k毕竟是k,已经死掉的人。
何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