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夫人?!哈啊?!”
身体再度扭动,挺翘。如同痉挛的死鱼,一弯碎落人间的新月。
糜烂罂粟在四周绽开…供养着高台之巅那位永不上朝的君王,纪念一位为温香软玉所困深宫中的皇帝。
被自己的正宫囚禁着……同宠物般在她胯下胡乱哀叫呻吟……
快点啊你真的不打算拒绝吗………
越来越无法理解了……
……
“夫人?!夫人?!!sve??呜呜…要到了……哈啊!唔唔…”
专门喊我的全名是因为情趣吗…?
可是手好酸……坚持不了了……
…
…确实不行,不能再继续。
疼痛至抽筋边缘,sve只能被迫停止,留下一位…超级超级伤心且幽怨还可能有点烦躁的家伙。
“……啊……啊啊……为…为什么……夫人……为什么……呜呜呜……”
眼眶重新灌注泪水,和娇喘时的假哭完全不同,是真真切切的悲伤埋怨。
“就差一点了……呜呜呜……”
躯壳微微颤抖,崩溃掩面哭泣。
达到极限即将释放的悬崖,却因为无法落下而苦痛着……
“…涨得好难受……”
见她哭得那么悲痛sve都快产生罪恶感了。
“手腕太痛实在帮不了夫君…剩下的让夫君自己解决……可以么?”
“不要……呜呜…夫人…………”
挽留般扯住自己,禁止离去。
莹漪涟涟…
“不是抛弃你的意思……真的没力气了…我以后会加油锻炼。”
亲亲她的眉心作安慰。
“……
“…全身上下都没力了吗?”
“嗯,不过还能说话。”
“那……那………唔……”
k渐渐撑起身子,预示着隐秘的危险。
“既然夫人倒下了…我再不上场就不行了呢……”
你不是比我更没力的来着?
双腿被她软趴趴地分开,姿态恣意且散漫,带着醉酒的昏迷与沉重。
…热黏之处碰上带有褶痕的指尖。
究竟在何时浸皱的还没来得及注意。
“液体挥发……干涩了。夫人……”
sve刚想说“对不起”——
“抱歉…夫人,是我又只顾自己冷落你了……啾……”
身体下沉,遮住更多光线,一点点再度凑近。花吻凝泺,汇聚缱倦,淤流热意…缠住手指反扣,尽情交融更多温度……
【zn:泺o,湖泊的意思~】
浮着……沉着……意识飘忽。
天空,云层,海底,山巅,悬崖?
缠绵的吻最浪漫了?………
微侵体内的试探占有,将清醒一口口夺走,热浪仅余。
混于一潭的沉重吐息,是比玉烟更无瑕…相互融合的缥缈。
来自于你的真切实感,则是梦境的虚伪核心。倒入长梦中睡去,不得复醒。
…
“唔嗯?……夫人……啾?……”
完全不愿分离。
……
亲到晕晕乎乎、浑身过电…直至k忍不了为止。
“想进去……可以吗…?”
紧闭的门扉被湿润长柱抵着,明明这种器具是用来撞门的……却还要在冒犯之前讯问一声许可呢?
“就算我说不可以你也会这么做的吧…”
“……不会再强迫夫人了。不想就……算了………”
话是这么说,但语气中的委屈失望都快逆流成河了。
“我又没有说不想啊…?”
sve有些接不上话,表达得乱七八糟。
“那…就是同意的意思?”
眼睛再次亮起来,散星闪落。
“你也不要太过勉强自己哦……如果累了的话就该停啦…”轻轻掰开。
这无疑是盛情邀请。
大门既已开启,还需犹豫什么呢?
“……啊?…哈啊??……夫人…唔唔……”
一捅到底,垂坠深井。
“唔唔…!”
sve同样小幅度颤抖着。
“可以动吗……夫人……?”
“怎么什么问题都问我啊……/”
“我怕夫人会有些不适…希望我用哪种方式?”
“按照你最喜欢的来,倘若接受不了我会说的…这样可以吗?”
sve不想k因为自己而受到限制。
“真……真的……?”
似乎有些激动的样子。
“嗯…”
所以一旦得到应允过后——
……
“唔唔?!夫君!稍微慢点可以吗呜呜……撞得太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