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我当做一个工具会更好。”
大概没有人会把每次对自己的脸色都那么糟糕的人当作工具吧?别说使唤了,连看到都想敬而远之。
“……为什么这么说呢?”
幸好,对st说话还是可以反问的。
“虽然这种说法有些冒犯,但是我希望您不要对我产生不该有的感情。”
“我会的。”sve点头,“不过又是为何呢?”
“您想听吗?”
“嗯,另外可以和你聊聊天吗?”
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唯一能找到的切入点只有st了,更何况下午还要找点事做来消磨时间呢?
“愿意奉陪。”
st转身推开了门,刺眼的阳光与磨人的热浪一瞬间扑面而来,sve感觉自己似乎已有多年没好好享受过阳光了。
“先顺着刚刚那句话讲起吧。”
“嗯。”
“好像是第二任的事了……”st带着sve走到后院,望着花们思索着,“把她接回来的那一天,非常吵闹。只能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嗯,然后……”
第二任?那我是第几任了?
“晚上,哭喊声、怒吼声,包括鞭笞的声音不绝于耳。我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要挑她回来,可能是现场认错货了吧。
“第二天出来,大人的心情大概也差到了极点,叫我把她关进地下室里。”
地下室啊……那她还没把我扔进去也算挺好的喽?
“待我进房间里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五花大绑,却还在奋力挣扎着。她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每个人都这样,当然,除了你,或许。为什么每个人都愿意选择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外界呢?……”
“因为我们没有能力改变现状。”
“可能吧,所以无一例外地在不久后全都绝望得发疯了呢……呵呵…”
他露出了与k相同的邪笑、嘲讽,看来他肯定为她工作过相当长的时间了?仿佛除去那些不讲理的强势,轻浮的调戏,两人便相差无几了。
“无妨,您不必将此放在心上。以后只要您有什么合理的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的……呵呵……”
脊背往上涌起一股恶寒。
“毕竟您大概是最后一位了。”
……呼。
这股寒意还真是令人浑身发抖。
脑子里闪过了初夜那晚k念叨的话:“你终将成为我的妻子,无视你的意愿。”那时的自己似乎只顾着害怕,全然不觉她眼中的……
不对!我为什么要想她?!自己本不多得的平静为什么要分散心情给她!!
sve直接屏蔽了这句话。
“再说回去,我把她抱进了地下室,并每日给她送餐。虽说我不应该抱她的。
“就这么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每天见我三次,大人晚上会去一次,都没有久留。不过也能肉眼可见地发觉──她越来越憔悴了。眼中的光亮渐渐消失,只有在看见我的脸时才会燃起微弱的火星。然而我也不知道她是在何时产生了那些感情的。”
“之后呢……”
听起来完全就是一出悲剧啊……
“往后,大人去见她的间隔改为了三天一次,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此事。和我搭话的次数开始变多,开始对我笑…甚至笑得很幸福。而我无法理解她,只是遵从着指令,不能对她视而不见。
“结果,事情都向着最糟糕的方位发展了。”
……sve索性低下头看花了。
“忽然间有一天,她像是终于爆发了,凑近门口想勾引我。”st的视线聚向了sve的手。
“嗯,然后呢……”
语气平淡而乏味,感知不出其余的情绪。
“我立即拒绝了她,留下她一人在拼命哭喊着想挽回我。随后,我将这些事汇报给了大人……您也没必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做出如此过界的行为的人也不应该由我来判决、行刑。
“在大人身边,我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判断力与思想的工具罢了。”
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哀伤,明明这件事是那么的可悲。
“那…她当时听到后是什么反应?”
sve问道,不过心里已经浮出了一张她勃然大怒的图景。
“非常淡然,仿佛早就知晓一样。”
“是这样吗……”
还以为她会很生气呢……
心中泛起了波纹。
“大人她只是说了:‘帮我稍微处理一下文件吧。’便拿起刀走了。”
“刀……?”
“您想到什么了吗?”st斜着眼对她笑。
“没有。”
刀……
凌迟、肢解、穿刺、剜烂……所有可能性瞬间闪过了脑袋。
sve只能在心中为那位默哀。
“这次,大人进去了整整三个小时,比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