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一噎,舔了舔唇。
初愫经过这三年,心绪隐藏得更好了,其实,她已经习惯隔三差五在网上搜索他们,可不管视频和音频,永远不如他们本人的声音,她竟有点眼热。
三人站在街边沉默,路过的视线,不时投到他们身上,花店兼职的员工,见她半天没进来,便出来看了看,结果瞧见这样一幅画面,瘦小的女人微低着头,被两个气势逼人的男人堵着。
“scarlett?你还好吧?”他用的是芬兰话,因为他觉得那俩同为亚洲人,不一定就听得懂芬兰语。
果不其然,他们不懂,只知道从初愫的店里出来一个年轻男人,和她说了什么,初愫立马回过头用同样他们听不懂的话,温声细语地回答他。
初愫说:“没事,我认识他们。”
俩人眯着眼打量他,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任何一个雄性的出现,都能激起男人的攻击性。
程嘉澍出了一口粗气,他不喜欢这种被初愫隔离在外的感觉,不喜欢她有他难以掌控的东西。
“跟我们走。”他忍着气说。
初愫也知道在这里僵持影响不好,脱下围裙,回到店里,和员工交代一声,又来到他们的身边。
“咳,走吧。”
俩人没动,一如既往等着她先走,他们走在她身后,这种习惯刻在骨子里,再也抹不掉。
上了车,初愫坐在中间,两边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她紧并着腿,尽量不碰到他们俩,多年不见,有些尴尬,难免拘谨。
可这避之不及的样子,落在两个男人眼中,那就是把他们当作洪水猛兽,视线滚烫灼烧她挺直的后背,胸口愈发憋闷。
真恨不得就地收拾她。
到了酒店大门,经理亲自过来开门,程嘉澍下车后,对着里面还愣坐的女人开口:“下来。”
初愫在半路就开始心神不安,她以为是去咖啡厅坐下一起好好谈谈,结果越开越觉得不对劲,等看到了酒店,腿开始发软。
周顾南不想再墨迹,把她从车里直接拉出来,大步往里走,初愫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电梯里安静地,她心跳声音无比清晰,越靠近顶层跳得越快,她甚至可以察觉到手腕上的大掌微微颤抖,越攥越紧。
打开双扇的总统套房门,里面冷气开得很足,香薰气味很浓郁,她头脑开始昏沉,进了屋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男人用力压在门后,掐住下巴,迫使她抬头,突如其来的吻暴风雨般残酷地绞在唇齿间。
大手骨节发白,掰开她的下巴,舌头粗暴地硬闯进微启的牙关,也不在乎被初愫不小心咬到的伤口,口腔里泛起血腥。
“唔!”她拼命推着周顾南的肩膀,舌头在嘴里胡乱扫荡,男人像是要把自己的味道填进来。
初愫不停地躲闪,下巴挣脱出他手掌的束缚,避开招架不住的吻:“别这样,不要,周顾南!”
周顾南的唇在她脸颊,耳垂,脖子乱蹭,听到他的名字,愣住了动作,闷哼冷笑了下,在初愫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一把举起她,摔到里面的大床上,倾身覆过来。
手迅速逮住她细长的脖颈,用力掐住,嘴角挂着阴冷的笑,眼里毫无温度,与她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呵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
“你叫我什么?”周顾南盯着她发懵地双眼,“…周顾南?怎么,现在开始点名道姓的叫了?”
“不是你在我身下叫老公的时候了?”说完他讽刺一笑,“哦~我忘了,你现在有别的老公了,是吗?”话阴测测地说出,仿佛她只要敢承认,他就掐死她。
周顾南的火再也收不住,眼神越来越阴冷,压低身子,咬牙告诉她:“我告诉你初愫,哪怕你结婚生子了,我也会把你抢回去。”脖子愈收愈紧,“你他妈就是死了,也得埋在我身边!”
“你听见没有!”几乎是吼出来。
初愫被掐得脑袋发涨,喉咙一个音都发不出来,眼角呛出眼泪,表情痛苦地挣扎,死命拍打他的手。
突然,另一双手抓过她两个手腕,用熟悉的领带用力绑在一起,拉过头顶系在床角的竖架上。
初愫脖颈的手在她要翻白眼的时刻,即使抽离,空气涌进气管疯狂地咳嗽,耳朵敏锐地听见两处解皮带和裤口的声音。
蓦地,身下一凉,胸前呲啦一下,两团白乳上下晃动起来,她睁开发红的眼,男人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初愫还没来得及阻止,干涩的穴道就被蛮力顶撞开。
“啊!”
——
哦天呐!接下来要大肉,我都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