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清开门时柳岸还来不及把从抽屉里找到的药盒塞回去,表情却控制得极好,一闪而过的慌乱后就名正言顺起来,抽出说明书,在适应症那栏停留两秒,往下划找到不良反应,一字一句念道:“睡眠紊乱、反应迟缓、性功能障碍……唔!”
“别念了。”手掌从身后伸来捂住她的嘴,周棉清谨慎地看一眼门口,确保自己已经锁上门才松开。
这也是小林告诉柳岸的,她走时忽然说左边第一格抽屉里有零食可以吃,还神神秘秘地叮嘱自己不要让周棉清发现。可周棉清并不是贪吃零食的人,柳岸好奇打开,在几包膨化食品下方发现了几盒处方药。
她仰起头,睁大眼睛亮亮地望向周棉清,显得十分无辜。没有反抗,张开嘴用舌尖去碰温热的手心。
周棉清浑身抖了下,触电般迅速松开,攥紧的手一时间忘记去抢柳岸手中的药。像犯错小孩似的站在一边,看着柳岸折好说明书塞进药盒,放回原位。
“你心虚什么?”柳岸将椅子转了个圈,挑眉问。
“那些药……”周棉清抿着嘴,似乎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声音越来越小,“我已经很久没吃了。”
撒谎。那盒药分明只剩最后几粒,摆放位置也不像不常使用,柳岸没有拆穿,装作无所谓地摇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她倾身,抬手拉住两步之外周棉清的衣领。两人离开前一高一低的身影被看出些莫名的般配,柳岸始终压抑的那点酸气,在凑近闻见不属于周棉清的气味时终于爆发。
扯在胸口的力气加大,周棉清顺从地曲膝跪下,比坐在椅子上的柳岸矮了一截。脖颈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周棉清哀哀地喊痛,没换来柳岸的心软。
直到鼻腔里呼吸重新变成自己的味道,她才松口,用手摸着周棉清脖子上浮现的牙印,周围皮肤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柳岸露出得逞的笑,脚尖踩在周棉清的大腿。
“我错了……”握住她的脚踝想要阻止,认错的态度端正而诚恳。
“哦,那你错哪儿了?”依旧冷着脸唬人。
周棉清真思考起来,细数惹柳岸生气的可能:“不应该生病不跟你说,不应该跟其她人走得太近。”
忍住想捏捏那人脸颊的冲动,柳岸有些想笑。周棉清,周总,堂堂公司老板,此时正毫无底气地跪在办公室里,承认着自己强加给她的、莫须有的错误。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eh ua6c o
“做错了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她撩起一缕周棉清的头发,缠在指尖打转。
自从上次卸了美甲,虽然还没真正派上用场,但柳岸也开始十分注重护理,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在周棉清眼前晃荡。她咽下喉咙泛起的干涩,话语缓慢轻柔:“什么惩罚?”
下巴被抬起,柳岸弯腰,唇与唇的距离贴近,周棉清阖上眼,没有等来预想中的触碰。再次睁开,人却隔得远了些,嘴角含着一个摄人心魄的笑。
“棉棉,”亲昵地勾勾手指,摩挲着她下巴的软肉,柳岸的声音变为海妖蛊惑的歌声:“你在期待什么?”
“柳岸。”周棉清撑直身体,想要分开翘着的二郎腿。
被点名的人垂下眼,用手抚住后脑勺揉了揉当作回应。周棉清再次喊道,尾音拖长一些,像是祈求:“柳岸……”
“嗯?”手轻轻挠在后颈,柳岸只是笑,在没有听到满意回答前不打算同意下一步。
“可以在这里吗?”靠在柳岸的大腿上,偏头隔着裤子。话出口后胆子也变大,挤进两腿中间,已经暖和的手掀开毛衣,里面是一件薄薄的底衫,周棉清想去解牛仔裤的扣子时,被另一只手按住。
“这里可是办公室,周总。”从手背嵌进指缝,话语听起来实在算不上拒绝,反而像是引诱。
于是周棉清贴得更紧,扬起身子,嘴唇微微撅起讨要亲吻:“所以我说了算。”
唇瓣落在额头,引导着解开纽扣,裤子褪至小腿,束缚般禁锢住双脚。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柳岸不由瑟缩发抖,搭在肩膀的手也用力,推着周棉清靠近。
内裤中间渗出黏腻的水渍,弯曲手指在上面剐蹭,周棉清弓着身,用鼻尖去顶包裹成圆粒形状的阴蒂。独属于柳岸的味道沁入脾肺,她伸出舌头往下探,抵住正涓涓流水的甬道口,让体液完全润湿布料。
“别,还要穿的!”柳岸低声阻止。头发因为脑袋垂下的动作堆在脖颈和肩头,睫毛颤动,不再是先前游刃有余的模样。
拉开最后一层遮挡,湿热的软舌吮过大腿内侧,战栗一点点爬上皮肤,她抓着周棉清的头发,下腹紧了紧,穴口就吐露出更多汁水。阴蒂涨得跳动,踩在大腿的脚趾扣紧,将人死死压跪在地上。
“轻点。”膝盖磕得太久有些酸痛,手盖在脚背上捏了捏,周棉清含混不清地说。
痒意从脚底蔓延,头靠在椅背,柳岸弓起腰把自己往前送,大腿内侧周围都沾着潮湿,两瓣阴唇似乎迫不及待地张开。粗粝的舌面滑过,粘稠的液体便依附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