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夹一片菜叶放进碗里,喜不喜欢都在一念之间。
终于消停下来,周棉清撇撇嘴把菜塞进嘴巴,仓鼠似的包在腮边咀嚼,待碗见底才出声:“昨晚上郁山来过。”
她醒的时候刚走,柳岸知道那时候外面有两个人的交谈声,但她听不清也不想去辨认,昏昏沉沉地等周棉清进来。原来是郁山,那也说得通周棉清为什么进得去办公室。
“你怎么请动那尊佛的?”柳岸好奇,按理说这两人的关系不该交好。
“办手续当然要本人来。”避重就轻回答,她当然不可能告诉柳岸是她收到消息,非要把人大半夜拖出来。显得太急躁,连忙接着说:“她说晚上想和你吃顿饭。”
和你,不是我们。
柳岸挑眉,和周棉清对上眼神,她粲然一笑,问:“你想让我去吗?”
她都能猜到郁山要跟她说什么,不能让周棉清知道的,无非就那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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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暂时告一段落,为了酝酿更大的架吵,需要一些日常作为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