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打开一看,先是定了定神,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等他终于想出个所以然来,满面通红地错手合上。
匣内罗列各色奇珍淫器,封戎心想坏了不会我瞎说的灵验了吧,我爹果然不行了?他正胡思乱想得起劲,却见封阑择了一只镂空银蝶夹,弹簧控着夹身合拢,轻轻一按,便捏在了鼓胀的肉蒂上。
封戎:“……”
此物好像个要命的钳子,针尖似的刺痛蜂拥而至,银质的小夹紧紧锢住那枚软肉,让她慢慢喘不过气。
剑柄不长,仿着性器交媾般碾着敏感的肉腔,徐在昼泄过太多次,精水和淫液好似一管热融的脂油,将牝穴浸得湿滑细腻,刀刃切肤时利如热刀割蜡,如今却变成一把称手的淫具。
后穴痉挛着收缩,几成紧窄逼仄的一道,封阑皱了眉,眉心挤出几道细浅的褶子,很不好受的样子。于是好声好气地哄她,“不要这样紧张……放松点,昼娘,你快要夹死我。”
徐在昼捂住脸,咬住袖口,小小声说,“夹死你最好。”
封阑脾气很好,不与她计较,“臣若是死了,元日里,殿下可就少了一笔压岁钱了。”
徐在昼移开袖子,觑着他咦了一声,“出降了还有压岁钱吗?”
封阑说:“嗯,臣偷偷给你。”
他俩开始咬起耳朵来,徐在昼又问:“那阿戎的压岁钱……”
封阑嘴角勾了勾,“臣来给。”
封戎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