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着眉,紧抿嘴角,显然哑口无言,冷峻的面容上早已遍布潮红。
她读懂了他的眼神,不是计谋落空的颓败,也不是不甘不愿,而是一种无害的无可奈何。
“daddy……”
伏愿自觉找到了对付他的方法,喉咙里散出急促的呻吟,轻声叫着他“daddy”,手里套弄着茎身,在肉瓣之间自顾自地碾磨,“daddy……进来吧…?”
双腿环住他窄而有力的腰,她像被晒化的牛皮糖一样缠上他,用柔软丰腴的身体贴向他。
裴斜白闻到了橙子沐浴露的香气,淡淡的,环绕在她的周身,无孔不入。
她嘟囔着,“daddy,daddy……”
真是可爱死了。
这么可爱,为什么不让她满足呢?
“嗯哼,亲爱的。”
他松了口,扶着阴茎,像鞭子那样轻佻地拍了拍身下饱满湿红的肉阜。两瓣软肉轻轻一颤,晶亮的淫液牵在肉冠和穴口之间,连成一根黏糊的水丝。
“daddy的……好女孩。”他轻声道。
“我的错,都是daddy的错。”
裴斜白心软地擦了擦她湿淋淋的睫毛,伸手下去按住她绵软的腿根,将左腿一点点往上推,直到找不到落脚点的脚尖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好像很喜欢做爱。”
他沉思着,牵动嘴角微笑,“喜欢daddy肏你,还是让兰时肏你?我知道你现在不清醒,这不是你的错。没关系,亲爱的,不用为此愧疚,把daddy当成性玩具,当成你最喜欢的那根震动棒就好。”
“这是daddy的第一次,对daddy温柔一点。”
“对,就像这样……”
裴斜白忽然截住了话锋,呼吸的频率愈发急促,他伸出手,揉了揉女人湿润充血的阴蒂。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她就又高潮了。
伏愿昏昏沉沉地抓住枕头,正要说些什么——
猝不及防的,高潮中的穴道就被贯穿了。
“……啊!”
她下意识地拱起腰,幅度很小,腰肢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平坦的小腹隐约透出一些性器的形状。
“裴斜白……唔……”
她还在出神的时候,被他翻过身来,肉穴里夹着的性器跟着一滑,裴斜白缓了一缓,重新凿在了深处最软的那块淫芯上。胯骨撞击臀肉,肉体碰撞声响亮又淫靡,伏愿耸着肩膀发抖,膝盖立都立不稳。
她爽得有点语无伦次,“等一下等一下——”
“太、太超过了!”
过激的快感冲上头颅,伏愿浑身发软地抓着床单,哭腔很重,“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怎么会有人一开始就做这么凶啊?!
兰瑟都没有这么讨人厌!
“叫daddy。”裴斜白喘得很急,手掌按着她痉挛的小腹,挺腰重重往上一顶,“……叫狗狗也行。”
“daddy…daddy……慢一点求你了啊……”
她重复着这个称呼,每喊一声,性器就顺着淫水的润滑凿进深处,压住那块肉又深又重地碾磨。
肏了没几下,伏愿就再一次尖叫着高潮了。
他忽地抽出性器,看着潮吹的汁液从甬道深处喷了出来,淅沥沥地浇在了床单上。然后再贴过去,抵在花唇间肉贴肉地磨蹭,湿漉漉的肉洞收缩着,每一处皱褶都被抻平了,黏腻地挂着水液。
一滴蜜液从湿亮的精囊上滑了下来。
“好女孩,我的小公主,”裴斜白在她的腿隙间缓慢地抽插,嘴里喃喃道,“好样的,你做的很好。”
“……结束了吗?”
她迷茫地询问。
“结束了。”
毕竟震动棒是不会射精的。
他摸了摸伏愿的脑袋,转过她跪在床上的身体,注视着那双失神的眼睛,唇舌依偎过去,水声在唇齿间轻响,半晌才退开些许。
“daddy最爱的小公主,小穴都为daddy湿透了……好乖好乖。”他喜欢夸赞伏愿,并乐此不疲。
“没事的,我就在这里。嗯…我知道你是爽到哭了,喷了daddy一身,你看,裤子都溅湿了。”
裴斜白站在床下,重新打开伏愿并拢的大腿,然后双膝下跪,借着灯光欣赏因为摩擦而泛红的花阜。
……这贱人的话也太多了。
伏愿恹恹地心想。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爱听这个。
无论是裴兰时撒娇时的“oy”,还是裴斜白的“daddy”……她就是没法拒绝嘛!
不过仔细一想,辈分好乱啊。
“阿愿,你的腿还在抖呢。”
裴斜白轻轻按了按她还打着哆嗦的腿根,这时伏愿才发现,他竟然有一只手没脱下手套。
他的语气格外温柔,“还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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