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手、指,手指,拿出去。”
从刚才开始就悄悄摸索进裙子里的手指揉了揉湿淋淋的肉缝,半根指尖探进去,抚慰又被刺激到痉挛抽搐的肉穴。
宁芙嘴角的弧度抿平了一点,快要维持不住冷淡的表情了。
“您没有穿内裤呢。”阿洛伊修斯色情地咬了咬她的左耳尖,又从耳廓的软骨一路吮到薄软的耳垂,用舌尖抵住那枚小小的耳洞舔了舔,说话间像是情人的呢喃,“……流了我一手。”
“很不舒服吧?请允许我来为您舔干净。”
太淫荡了,这家伙真是太淫荡了,她咬住手指,愤愤地想。
淫荡的阿洛伊修斯将宁芙抱进那张柔软的真皮沙发,在她面前屈膝跪了下来。
这是一个卑贱的姿态,膝盖与冰凉的地板相贴,脸颊与温暖的皮肉相触,他掰过宁芙的腿弯,将她的那条腿架在肩上,那双长筒袜最后还是没有剥下来,在少女饱满的腿根勒出一圈很淡的红痕。他将嘴唇贴在勒痕上,余光则蔓蔓地递过去,骤然钩了她心口一下。
“晚安,宁芙。”阿洛伊修斯收回眼神,轻声说。
他往深处吻去了。